我知道她对痛楚很敏感,于是一手粗暴而不失温柔地玩弄着她的早已湿泞的谷地,一手用力地拍打起她的大腿,她急忙擦干眼睛上的白浊精液,瞪视着我,你干什么,我好疼!是吗?我挖出一大团亮晶晶的黏液,指着黑皮沙发上一大滩的淫液,可老师你的身体还是很诚实啊!她的眼角沁出泪水,一掌扇到了我的脸上。
其实我一直就是个欲望很强的女人,但是从外表我怎么看都是一个美丽得体的office lady。
“舒服!”何慧爽的呻吟出声,把人当作工具来使用实在是太爽了,这种凌驾与他人之上的快感让何慧下体都有一些湿了。
在我抽插了还不到两百下,她突然用双手把我头颈紧紧的抱住,把舌头伸入我口里搅动和我接起吻来。
太冷静了,纵使以色诱之,最後自己逃脱的机会仍不多!她心中开始有些恐惧了。
“还不是受了委屈?”那巴姓汉子恨恨的说,“我巴人岳还没见过这么辣手的雏儿,才不过说几句话而已,就拿剑指着我胸口了。